M的調教記錄
我調教的對象大多是讀了R的調教記錄後被吸引的受虐者,作為性處理工具的對待方式也多遵循那種氛圍。
在撰寫新的調教記錄時,我希望能夠展示與R不同的角度。
思考時首先浮現在腦海中的就是M。
一對一聊天
我是在網路上的匿名一對一聊天中認識M的。
一對一聊天顧名思義,是陌生人進入同一個房間,兩人單獨聊天的服務。
我創建的房間有「被握住弱點……」這樣的等待訊息,基本上宣揚的是與本網站向您展示的相同嗜好。
當表示有人進入聊天室的短促電子音響起,我看向螢幕,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這樣毫無特色的常識性問候已經送達。
除此之外,只有年齡、網名和手機運營商的信息。只有文字的相遇真是奇妙啊。
我回應了問候,從詢問她看到等待訊息的哪部分而進入房間開始了對話。
「我有被握住弱點並被粗暴對待的願望」
這個回答對於進入我房間的女孩來說算是平凡的。
她平時在大企業工作,比同期的任何人都拼命;
但一個人在房間時,被虐願望強烈,總是帶著被虐妄想自慰;
不知為何被我的等待訊息強烈吸引……M漸漸告訴了我這些事。
她對我問題的回答如同用鋒利的刀具修整過一般流暢,讓我窺見她是個思維敏捷的人。
她本人似乎也對此有自信,當我投以帶有戲弄意味的言語時,她會生氣並勇敢地回應。
另一方面,當我詢問M反覆提到的「被粗暴對待」的細節時,與她那有能力且自尊心高的人格形成了鮮明對比。
據她所說:
- 被命令跳舞、表演才藝或清唱,但即使執行了也完全不被看也不被聽
- 僅為了服務而在不合理的時間被叫出來,結束後一句話也沒有就被打發回去
- 自然而然地被當跑腿使喚
- 未經允許就被拍攝性愛或裸體照片,並與朋友等人分享
等等。
M在過去的人生中從未受到過男性這樣的對待,反而總是被寵愛,被當作公主對待。
M列舉的粗暴對待例子全都是妄想。但她告訴我,妄想中的自己才感覺像是本來應有的樣子。
驅逐
與受虐者交談時,有時會感受到一種獨特的感覺。
那是像從高處細細垂下的蜜一般,琥珀色且黏稠的甜美感覺。
這種感覺可能是我發現一個強烈渴望我所喜愛的高度腦刺激型被虐性的受虐者時的興奮。
在與M的對話中,我也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我集中全部惡意,專注於對話以捕獲M。
「當你在房間裡有被虐妄想時,你刻意忽視背後強烈的孤獨感,對吧?」
「你從未真正被周圍的男性吸引,是因為他們不具備與你匹敵的智慧嗎?」
「我能看出你在我言語的行間感受到可能超越你的部分,並暗自興奮。」
有一個心理學術語叫「巴納姆效應」。
指的是陳述適用於所有人的事情,讓人覺得說中了自己,這是占卜等常見的心理狀態。
這些是其應用,根據M的傾向稍作調整的言語。
這樣列出來暗示顯得很露骨。
實際上是更自然地融入對話中,我通過逐漸提出這類言語,將M的心理狀態引導向特定方向。
不過,對於像M這樣善於運用語言的人來說,這種小技巧可能已被無意識地消化並無害化。
「您怎麼這麼了解」
她表現出驚訝的言語,可能有一半是為了活躍對話的客套。
我為這個流程真正準備的是接「您怎麼這麼」的下一句話:
「我只是隨便說些可能適用於像你這樣高智商受虐者的話而已。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複雜,你知道嗎。」
回應有些遲疑,
「……是嗎。」
只簡短地回了這句。省略號和只在這裡使用的句號顯示了她的情緒。
我立即回道:
「生氣了?真遺憾。那麼,再見」
然後關閉了聊天室,驅逐了M。
冷靜看來,這只是個不會對話、無禮且頭腦有問題的人。
但根據當時形成的氛圍和我與M編織的信息網絡形態,我確信這是正確的方法。
重新進入
我若無其事地創建了同樣等待訊息的房間等待,不久後M再次進入。
「你明顯生氣了吧。為什麼又進來了?」
「確實有點生氣。但是……」
但是。
可能這種被聊天驅逐又主動重新進入的行為,對M來說是第一次對感興趣的男性「懇求」的體驗。
被驅逐後心跳加速,M坦率地告訴了我。
「能再多和我聊聊嗎?」
「從現在開始我會稱呼你為『你』,而且會更粗暴地對待你,即使這樣也可以嗎?」
「是的……」
第二人稱變成「你」之後,加上M原本就希望被粗暴對待的願望,關係發展得非常迅速。
M雖然表現出一些抵抗,但最終還是按照我的要求透露了真名、地址、電話號碼,並在電話中同意發送勒索用圖像。
(舊網站名的浮水印會在之後修正)
這是M發來的勒索用圖像。
馬賽克是我處理的,但原圖當然是未經修飾的露臉照,駕照也清晰可見。
圖像上有日期和禁止轉載的文字是因為使用了匿名聊天的圖像上傳功能,是系統自動添加的。
雖然被馬賽克遮擋,但M有著相當端正的臉,再加上她的能力,確實給人一種會被周圍人當作公主對待的感覺。
按照指示張開拍攝的私處,即使在圖像中也能清楚看出已經濕潤。
M發送這張勒索用圖像時,從開始交談才過了幾個小時。
您可能比R的調教記錄更皺眉頭吧。懷疑真的有這樣的女性存在。
對此我只能說,這就是命運般的嗜好匹配的結果。
在聯繫當天就發送勒索用圖像的案例還有幾例,但那些都是事先閱讀過R的調教記錄的受虐者。
在聊天的有限對話中如此迅速墮落的只有M一人。
跑腿
讓M把勒索用圖像這個弱點交給我,是否滿足了她想被粗暴對待的願望呢?
幾天後,我叫M到一個大車站見面。約定在出站口等待。
「是管理者大人嗎……?」
稍微保持距離控制地問候我的M,穿著一身很像能幹女性的西裝風格。
我盯著M看了幾秒鐘,然後在點頭或回話之前,猛地將手中的包遞給了M。
M雖然一瞬間愣住了,但很快意識到並接過了我的包。
我對抱著對女性來說太大的黑色包包、一臉嚴肅的M說「走吧」,然後開始走路。
就這樣白天直接去了酒店。
進入房間後沒給她時間安頓,我命令M準備浴缸。
M回答「是」,連外套都沒脫就去了浴室。
M回來後,我打電話給前台說「現在有一人要外出」。
「我餓了,去外面便利店買點東西回來。看你的品味」
我從錢包中拿出幾張千元紙幣,朝M扔去。
M慌忙撿起飄落的紙幣,回答「我去買」。
我對正要離開房間的她的背影說「快點跑」。
提著塑料袋回來的M,
「買便當可以嗎……?」
開始擺放買來的東西。
她可能記得我們在聊天中談過酒的話題,貼心地也買了酒和下酒菜,這一點我內心承認了她的能力。
但當我說「看你的品味」這種粗略指示時,我已經決定了要說的話:
「你沒品味啊。算了,快點準備」
她小聲道歉著,從袋子裡拿出筷子遞給我,用熱水壺的水準備了味噌湯。
後來聽她說,M這時第一次被當跑腿使喚,感受到了她想像中的情緒。
對不合理的反感,以及矛盾的喜悅。
但是,我想給M的不合理遠不止於此。
廣播體操
「我吃飯的時候,你要表演餘興節目。把衣服全脫了」
一邊開始吃便利店便當,我一邊這樣命令,M似乎確實有些困惑。
她問現在就在這裡嗎?可以先去洗個澡嗎?有些抵抗,但我只是盯著她不回答,她就像認命一樣開始脫衣服。
在房間燈光明亮照射下,在吃飯的男人注視下暴露裸體,似乎是相當煽動羞恥心的行為。
M試圖稍微前傾身體遮掩,我命令她擺出體育課上學過的立正姿勢。
「你會做廣播體操嗎?」
對我的問題,全裸的M回答說大概可以。
我命令M全裸做廣播體操。
「今天可以跟著影片做,但要記住動作,以後能自己邊唱邊做」
M用自己的手機搜索廣播體操,房間裡響起那熟悉的明快前奏。
——手臂從前面舉起,做大幅度伸展運動,開始
我一邊吃著便利店便當,一邊觀賞M的全裸廣播體操。
M除了偶爾查看影片確認動作外,似乎是盯著一個點,無心地完成體操。
但她臉明顯泛紅,我想不僅僅是因為運動。
等M完成一套體操後,我誇張地鼓掌。
啪,啪,啪,啪。
「不錯。我還沒吃完,再做一次。不過這次……」
不過這次是用雙手各捏住自己的乳頭,用乳頭來做手臂的動作。
在大幅度轉動手臂的地方轉動乳頭,在高舉手臂的地方提起乳頭。
要做出大到像要扯斷一樣的動作,因為觀看的人不容易看清楚。
M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再次播放影片,開始了乳頭版的全裸廣播體操。
如果你記得廣播體操的動作,請想像一下,特別精彩的是跳躍的動作,以及把手放在肩上然後用力向上伸展的動作。
當我在有趣的動作處忍不住笑出聲時,M的身體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
打屁股
我叫做完第二次廣播體操的M過來,再次命令她擺出立正姿勢。
未經允許就觸摸M的私處,果然那裡已經濕透了,液體甚至已經流到大腿上。
「有人允許你弄濕嗎?」
「沒有。我擅自弄濕了。非常抱歉」
我命令M雙手撐在桌子上,翹起臀部。
一邊隨意用手掌拍打她的臀部,一邊質問她。
「被迫做那種難堪的事情也會濕嗎?」
「是的……」
一邊追問一邊不斷用手掌拍打M臀部的同一處。
那裡很快變紅了,M的臉上開始浮現痛苦的表情。
「被迫做那種事情還能感到興奮,你已經不是人了吧?」
「是的,我不是人」
啪
「不是人的話,那是什麼?」
「是管理者大人的…奴隸……工具」
「痛嗎?」
啪
「……嗯。很痛」
「但這種痛也很舒服吧?」
「是的,很舒服」
我告訴她,每被打一下就要說出感謝的話,然後繼續拍打M的臀部。
「謝謝您」
隨著對話的深入,
「感謝您懲罰底層受虐奴隸〇〇的賤貨!」
當她的叫聲變成這樣的尖叫時,M的臀部已經全部紅腫,私處充血得像要爆裂一樣。
當我問她是否想通過撫摸乳頭和陰蒂來獲得快感時,M點了點頭,於是我決定給她下一個指示。
殘飯整理
我把吃完的便利店便當盒放在地上,把用過的筷子遞給M。
「我去洗澡,你在這期間把這個便當盒舔得乾乾淨淨」
便當的內容雖然已經吃完了,但還殘留著醬油和菜汁。
不准用手,像狗一樣爬著只用舌頭舔。
舔的時候,可以用我用過的筷子撫摸你的乳頭和陰蒂。
但禁止高潮。
確認M已經四肢著地趴在便當前,我最後思考了一下,朝便當盒裡吐了口唾液。
噗,就這樣。
這是對M受虐本性的褻瀆。
後來M告訴我,這次自慰是她人生中最興奮的一次。
臀部仍然殘留著被打的麻痺感,受到羞辱而興奮的身體即使不做什麼也在扭動腰部,而自己專心舔便當盒的悲慘樣子也讓她極度興奮。
當我洗完澡回來時,看到一個難以形容的生物,像狗一樣努力舔著盒子,同時拼命用筷子摩擦自己的腰部。
盒子似乎已經按照命令被舔得很乾淨了。
我踩著盒子和那個生物的頭,問道: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在我腳下不斷點頭的M抬起頭來,臉上是一種空洞的、純粹的受虐者表情。
總結
雖然我已經多次使用M了,但每次見面都會對她那凜然的美麗感到欽佩。
同時,被當跑腿、被迫跳廣播體操、被不停打屁股、被迫舔便當盒而暴露出來的M的受虐本性,作為令人眩暈的反差被我記住。
M在之後還會受到比她想像中更「粗暴」的對待,但那個故事留待下次再說吧。
可以說的一點是,那天在聊天中遇到我並第一次「懇求」,成為了她的轉折點。
讀完這篇文章,你有什麼感想呢?
太過分了嗎?
還是?
如果有任何感想,請一定通過表單告訴我。